Sunday, February 22, 2009

说说我的2个侄女

<第一次彩排 ---- 特别喜欢这次演出的裙子颜色

这次演出老师算是选对裙子了,够短够露够漂亮够蓬蓬,能穿着这样的裙子去彩排,满屋子挤满了穿着艳丽的小姑娘和没见过的别人的妈妈,还得跳舞还得走位还得坐在那里摆着姿势等待上场,看着别人家崩溃的三枚孩子再看看怡然自得对镜贴花黄的丫丫真恨不得扑过去恶狠狠啃啃她的小胖白胳膊。回到家给烙了三张pancakes加了许多的syrups以资鼓励。 然后,就无话可说了,只好写写这个礼拜的随便一瞎琢磨:

我的两个侄女 -------
一个就是在南加州的那个,10,在橙县乡下公立Gate
从小对公主的热衷程度远不如对马的热爱,但是Disney动画片也没少看,
超级自律成绩极端好,进了GATE里面的尖子班,芭蕾画画钢琴样样得奖,Academic奖杯无数。
戴着眼镜读许多书,写许多文章,个子小小行事说话都还和小孩子一样,当然,是满腹经纶的小孩子
我们出去滑雪她自选的所有DVD都是BBC的科教片,我跟着看了许多星球啊进化的东西,苦不堪言。
她,妈妈给啥穿啥不爱漂亮不讲究衣着,
她,不把功课做到完美不睡觉
是的,她肯定会去哪个名校,从小向往做doctor的 她估计会学医or be a scientist。

一个就是英国那个,16,在伦敦城里上贵族私校
从小小的时候整天看的都是公主DVD,买公主衣服,5岁看blind date,10岁Friends,15岁OC啥都没落下,
现在也爱看电视也常捧着大部头读书。
小时候做过很久一段的独生女,上了好多课,芭蕾钢琴都早早放弃了,
她是把shopping好手,很有fashion sense,和男朋友一起在ebay卖necklace卖得有声有色,
知道伦敦哪里买衣服最划算哪里有很有意思的vintage shop哪里有最优的art gallery
她很怡然,她的世界只有美好,她也不会让自己太辛苦,
是的,她会去牛津,从小向往做 fashion designer的她会读Geography。

哪个让妈妈颜面有光,活脱脱一个充满学问的nerd?
自然是二侄女。
哪个谈吐有趣充满灵气,活脱脱一个充满热忱的city girl?
自然是大侄女。

我见天向二侄女的妈妈(我的姐姐)求教如何养出如此省心的女儿
从来没向大侄女的爸爸(我的哥哥)求教如何养出如此“fun-loving”的女儿
我自己从小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半nerd
我自己多么羡慕大侄女的人生
问题是
我希望丫丫变成哪一个呢?
我觉得丫丫会变成哪一个呢?

Monday, February 16, 2009

陪公主上课的时光



Once upon a time,丫丫还没出现的时候,姐姐告知我她的周末基本上都奔波在大小姐二小姐的各种课程中,仅靠等待上课的时间冲去Costco 和大华。我,很羡慕很羡慕,我生孩子的动力之一就是带孩子上课,而且,等待孩子上课的时光其实根本不至于那么无聊, 因为,门外的我非常愉悦。

当丫丫不大情愿却又有些小小兴奋地被关进了艺员训练班的教室大门,被交到了一个身材火辣穿着精致的巴西女老师手里,我深深地不知所措,一个家长都不认识,而且我有些小自卑。
因为,我以为来这里的孩子都是超漂亮的。
错!高鼻深目的外国孩子我看着各个都好看也就不说了,那些个中国孩子黑皮肤小眼睛的大有人在。
因为,我以为愿意把孩子送到这个漫天要价的地方的家长最起码得“不差钱”
错!穿着一贯邋遢的外国人我看着都劳动人民的干活也就不说了,那些个中国家长也和我一样或者可怜巴巴地担心layoff供不上房贷或者等着房价跌了才能咬牙买房子。
原来我们家孩子不是最丑我们家家底不是最薄,原来我们都是被“星妈梦”这个共同的害人的理想牵引着坐到了这里,我的阴暗的小心灵得到了满足自信地加入了中国妈妈们的行列,一个小时的等待在聊才艺课聊学区聊房子中chua地一下就过完了。

等芭蕾舞课,是和Tiffy的妈妈在一起,两个小姐安顿下来之后,我们就溜达到对面的Trader Joes买些有的没有的grocery, 交换新鲜的或者经典的八卦故事,接下来
Tiffy的妈妈: 这个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啊,什么都不听,谁也不怕,这样下去迟早会吃大亏的!
Maya的妈妈:她这样多好啊!那么多话见谁都不怵.
Tiffy的妈妈:丫丫这样才好呢,知道在学校就乖乖听话。而且特别有主见,别人弄她她也从来不弄回去。
Maya的妈妈:嗯?Tiffy在揪丫丫的辫子?
Tiffy的妈妈:其实Tiffy在学校只对两个小朋友动手动脚的,其实Tiffy在家老是念叨丫丫的,其实丫丫如果习惯了和我们Tiffy相处,就会变得很tough,再碰见什么样的小朋友都能应付了。
Maya的妈妈:(边皱着眉头看Tiffy揪丫丫的裙子边纳闷,难不成该谢谢她?)

画画的课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单程40分钟,开起来很快乐,因为可以和潼潼的妈妈呱唧呱唧聊足80分钟外加身后的两个小人呱唧呱唧吃足笑足唱足80分钟。画画班附近没有超市没有奶茶店,贴心的老师特地给家长安排了艺术启蒙课程,而且三令五申不许家长频繁离席偷看孩子创作(惭愧!这条是为我加的)。
你们不知道吧?毕加索有好多个女人,有人为他自杀有人为他疯掉,他画的女人穿得越少线条越圆颜色越粉就说明越受他宠爱,而且!他有一个女儿叫做:Maya!
老师特地这出达芬奇之所以那么超级牛是因为他妈妈五岁开始就没有管他了,你们这些妈妈啊,最好back off!
看那副蒙娜丽莎也数不清地多次了,昨天上课才开了天眼发现原来那个女人身后有非常复杂的远明近暗错落有致的山川。
而且而且而且而且,上完课还可以带着两个饿得啥都吃的很快活的小人去隔壁吃“家常菜”, 美极妙哉!

等唱歌课的时候,有的时候和然然爸爸妈妈快乐地聊天,不断被然然惊人的画画小提琴读书而雷得眩晕,有的时候和丫丫她爹买买小菜,有的时候坐在车里看看杂志。这个礼拜车外在下雨,彻底断了我八卦的念想,躺在车座上从右往左地竖着读《海上钢琴师》,有书香,有琴声,有雨声,打开门看见一室欢笑,丫丫手舞足蹈放声高歌。为什么一说到上课就有人说丫丫或者丫丫的妈妈很可怜?

Monday, February 09, 2009

终于被逼疯了



最近发生了几件事,令我性情大变,或者说原形毕露更加贴切。

九天前,丫丫本该在学校表演中国歌舞的,在我的眼皮底下又演出一场临阵脱逃。泪涟涟地窝在我的怀里看着各种颜色的孩子们唱着可爱的不正宗的中文歌。这孩子就是这样的,只要妈妈在场就浑身不自在骨头都软了,我爱她我接受她,她就这毛病, 我,忍了!温柔地抱着她,安慰她,许愿下午早早来接她,越安慰黛玉小姐越委屈,最后我们在她凄厉的哭声中痛苦地分离。

五天前,和以前的每一个礼拜三一样,做着晚饭等待游泳回来的丫丫蹦蹦跳跳地进门。打开门,进来一个楚楚可怜的孩子,身后那个神情严峻的老爸一反慈父形象:“快点进去换鞋子,爸爸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表现好一点!”我的孩子别人怎么能这么训斥,我一把揽过丫丫细问原委一番猜测。原来整整一节课就是不肯下水,我猜吧,就是要她去poopoo坚决不从,心理有障碍觉得憋着臭不能进水,就犟上了。我爱她我接受她,她这是老毛病了, 我,忍了!大小姐一晚上都不对付,直到一大泡臭出去了才变成正常人。

四天前,放学超开心的,欢天喜地地换好红舞衣打开厕所门,看见两个陌生的穿着豪华亮片舞裙的美丽的混血大姐姐在撒欢儿,不知道是“亮片”“美丽”“混血”“大”“撒欢”“两个”哪一个关键词触动了丫丫小姐细细密密的神经,丫丫蹭地变了脸:“我不要跳舞,我要回家。”让局势恶化的是,今天全体家长出席摄影。我哄没用深受爱戴的史老师哄也没用,人家死活站着不动,我这回真的不懂了,不过我爱她我接受她,她这个新毛病, 我,忍了!温柔地抱了出去,人家边嚼着半块cookie边承诺:“好的,我等会儿就去跳。”

接下来,在所有家长的摄像机前,我们家大小姐整个人瘫在地上,我佯装镇静地录着像,平静的外表下一直压抑着我真性情的读过的所有parenting书籍正在坍塌,
“validate kid's feeling"
"情绪没有对错”
“unconditional parenting"
“温柔地坚定地consistent地说服教育”
所有我曾经信奉过的至理名言被我心中的大火燃成灰,升上天,影子都没了。全世界那么多人都相信的上帝我都不曾动过心,写书的见过我们家丫丫吗?怎么这些教我怎么养丫丫的书我就那么轻易坚信不移?可怜我从善如流了好几年,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提前结束跳舞课出来,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老公:“我要对你女儿发天大的脾气了,你最好赶紧回家。”
然后把那几条父母和孩子的十戒一条一条地甩了过来,从今天起,我还不买丫丫这个帐了,她最近不是老JJWW:
“我要做妈妈,我要你听我的话。”
我还就告诉她了:
“等你做了妈妈,你随便怎么样对你的小孩我都不管,我是妈妈你是小朋友,妈妈说的话你就是要听。”
“有不舒服难过可以告诉爸爸妈妈,但是不可以一点不高兴就耍赖。”
“你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promise就是promise。”
“下一次去上芭蕾课,不管有什么理由你一句不跳了,妈妈就把所有的芭蕾舞裙都送给想跳的小朋友。”
至于她的self-esteem会不会受挫,至于她今后会不会躺在心理医生的躺椅上花钱控诉她的老妈四岁时对她的迫害,我都管不了了,这些结果都好过她变成一个把自己的情绪放大成天大的brat, JW死自己烦死旁人,还得去精神病院或者医院探望崩溃或者压抑出毛病的老妈。

反正等她爹赶回家时我们俩哭也哭完了,hug也hug了,kiss也kiss了,小的可怜巴巴在看电视,大的意难平地在做饭。接下来的几天,我板起脸来的教训还真如同棒喝把丫丫从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中立刻打醒,我们开开心心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很多。也许以前我们的同情和理解让她觉得自己难受得有理叽歪得上道?也许她就是需要爸爸妈妈清楚地划出一个所谓boundary她才不致痛苦地去撞墙?也许她就是需要一个声音大声地告诉她:“STOP IT!This is too much!”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我和她爹才是最最了解丫丫的人,如果要写一本如何教育丫丫的书,那也该是我们去亲自书写。

唉,看这甜蜜的样子,也只有我那么狠得下心去骂了。反正我跟老公说好了,以后我是黑脸他是白脸,我还是舍不得别人说她半句重话,就算是亲爹也不行。

Sunday, February 01, 2009

专业摄影?

去专业人士那里照相,听说服装都是现成的,
唯一要做的准备是不让我们家的小哭包大哭不止,大哭不止眼皮就会肿,眼皮一肿脆弱的左眼双眼皮就没了!
所以,整整两周啊,我忍字头上一把刀,我收起了杀手锏一关小房间,杀手锏二等你讲道理了妈妈再理你,杀手锏三,没了,我就两把刷子。
我觉得我温柔而坚定了两个星期,她爹觉得我纵容了小家伙两个星期,我们共同认为我们的夫妻关系恶化了两个星期,因为满腔的怒火总得有地方发泄不是?
好歹,挨到了临拍前的晚上,四个眼皮的丫丫刚把自己塞进7号的踢踏舞鞋里头,骑在椅子上叫唤:“妈妈,pretend我是老师,你是小朋...” 然后biaji就掉下来脸磕到椅子角上了。
巧克力,可以迅速止住哭泣,脸上那块乌青只有交给梳化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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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说了,我不要make up! 说完就口水滴答地盯着人家墨西哥胖姑娘被梳头涂涂抹抹,然后就乖乖坐上转转椅子被抹上了人生第一口唇蜜,连她最最金贵的小头发也愿意被人家梳顺溜抹油了。亲亲好阿姨让她粉缎带就粉,黄缎带就黄,对,就这待遇,照到一半,还有人扑过来补补唇蜜,整整头发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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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摄影师,大热的天儿,从头到尾穿着黑大衣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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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香港来,在偏远的山区购置了一个大宅子,自己设计把后院变成了一个处处能当作摄影背景,里头白钢琴鲜红转椅满沙发的鲜艳毛绒玩具,艺术得连丫丫都忍不住对一副摄影作品发表了见解:“这个boy光咚咚还穿裙子了。” --- 一个黑人男模光着膀子身着红色羽毛裙子一件极其艺术地站着。 如果光玩儿丫丫能在后院玩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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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们不是来玩儿的,是来照相的,丫丫对这个也没意见,如果是爸爸的大炮筒对着她,只当没看见,可这个叔叔就不成了,每当他无穷友好地吆喝着:“Maya,看大哥哥这里!”丫丫好则埋头苦玩,坏则挤出苦相:“我不要这个叔叔照相!我只要爸爸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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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最大的问题,居然出在woredrobe上。
当我惊诧万分地质疑:“不是他们都告诉我说你们会准备服装吗?”
管服装的摄影师的姐姐惊诧百万分地质疑:“你听错了吧?可是所有的model来都自己带很多衣服来的呀!”
果然如此,后面来的一个四岁的中国小男孩都带来了长得差不多的衬衫和牛仔裤无数条。
郁闷得我恨不得撞墙,因为,我们没带衣服的原因其实是:新年伊始,我们俩口子恶狠狠地收拾了一通房间,所有丫丫夏天的裙子在照相当天早晨死也找不着了,急吼吼地连带车库的纸箱子都打开查过了。还好苍天可怜,让我上了车又跳下来拿画画围裙的时候顺便摸了两身裙子。
结果我最喜欢的一张,丫丫穿的就是这个画画课的围裙,
而丫丫最最中意的裙子是我被逼急了,强行拿人家teenager的上衣加上夹子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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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一切的不顺利,我基本上一晚上都在懊恼地祥林嫂,烦到我老公都哲理了:
“你没想想今天最坏的情况能怎么样?是丫丫哭哭啼啼每张苦相,对不对?”
烦到我自己都哲理了:
“以后我还得帮丫丫处理多少事情啊?screwup啊差错啊肯定少不了,还不就这么马马虎虎过去了,好不好的,我们都费了老鼻子劲儿了,剩下就听天由命吧。”
估计摄影师大哥哥也是这样降低expecation的,因为他说,
“这次好照片很多哦,我都吓到了。”

做妈的就是这么贱啊,看完我顿时觉得那些痛苦都不算啥了
挑出来了一些在这里,帮我看看?哪张最好?
http://picasaweb.google.com/sunnyxixi/Studio#

小小小女人的小小小心思

牛年大吉!

芭蕾舞课,G小姑娘穿了一件特别pretty的tutu,小天鹅的那种白白的小蓬蓬神奇地支起来
自然得到了所有在场妈咪的一致赞赏,
刚才还远远地吊在杠子上的丫丫当场就不干了,也不说为什么,就突然要求不跳舞了
有的没有的育儿书看得太多了,孩子情绪一负面了一定是别人害的,我按耐住心中的不耐烦不理解不待见,温柔地问:“你不高兴是不是因为G小朋友穿了漂亮的裙子?”
丫丫点点头,似乎停止陷入了她给自己制造的苦恼漩涡,接下来我就犯错误了,
我蹲下来甜蜜地许愿:“下次咱们穿件特别漂亮的裙子来上课好不好?”
Tiffy妹妹及时地送上糖一颗,丫丫这才喜笑颜开地上起课来。

一个礼拜之后,丫丫扬眉吐气地穿着正红无数花边的舞裙蝴蝶般在跳舞教室里显摆
大家自然一通夸,包括G小朋友的妈妈,边夸边给女儿脱大衣
脱完一贯成熟稳重端庄的G小朋友泪流满面拒绝上芭蕾课
她妈妈大概缺乏应付此类突发状态的经验,莫名其妙温柔安慰了5分钟,她才上去跳舞了
看来这个女孩子的小心灵脆弱的不止我们一个啊,感觉好多了
出来和G小朋友的妈妈交流了一下,她很震惊很郁闷:
“女孩子就是麻烦!这么小就这么虚荣。”

其实想了想,也许没有这么严重?
人家可能就是在妈妈热情洋溢夸奖别的小朋友的时候感到妒火中少,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甭管为了啥吧,为了防止今后的“军备竞赛”和挽回我鼓励攀比的失败做法,
我正色告诉丫丫小人:
1. 不是人家有啥咱都得有啥的
2. 所有的舞裙都在这里了,以后好不好看的你就自己挑
3. 要什么好好跟妈妈说,再拿不上课做威胁咱们就再也不来了。

有了这个教训,春节去丫丫学校做志愿军, 被一群小姑娘围住分配各色花朵的时候就如同踩进了雷区。果然出事了,Karen老师气急败坏赶过来,问:
“还有粉红色旗袍吗?Shuba看见Maya穿着粉红色的,就死活要把这身红的换下来。”
我乱翻一气,还真没粉的了,咋整?
“可是,Maya外面穿的披风就是大红的呀?!”
Karen很郁闷地看我一眼:“你觉得我没这么跟她说吗?”
结果,Shuba在粉蓝和粉绿中选择了粉绿,如释重负的Karen耸耸肩膀:
“Don't ask me why”

考验我的时刻来了,同时钻出5个各个颜色的女孩子异口同声地向我申请:
“Can I have the pink flower instead please? ”
理由自然只有万众一心的一条:“pink is my favorite color”
我手忙脚乱把原本夹上去的红花紫花拿下来换成粉红色,心里默默埋怨准备花的Judy老师,
何苦来哉?平均分配的社会主义大锅饭才是正道啊!
曾经在面包店里面碰见一个妈妈和2个女儿,
一个:说我要这个
另一个:说我也要这个
一个:我们一起吃
另一个:我们一起吃
妈妈(非常谨慎地看了看clover-shaped-bread),说:这个面包有三瓣,确定你们不会吵架?
这才是有经验的或者说被折磨成精的妈妈啊!
正琢磨着,麻烦来了,剩最后两朵粉花来了有三个小姑娘虎视眈眈,
一个小女孩子手里攥着一朵,两个大女孩子正相持不下,还好大家都是知书达理的孩子,只是同时充满渴望地盯着唯一一朵粉花,陈述着:“I would like to have the pink one。”
那个乖巧伶俐可爱无比的混血小姑娘果断地把粉红花递到我手上,说:
“I want the blue one。”
我当时那个感动哟!就差把她抱起来啃一口了:“Are you sure? You like blue? ”
她很平静地说:“Blue is my brother's favorite color。”
我自然口无遮拦地夸奖道:
“You're such a special girl!”
刚带上兰花的小姑娘转身就向刚带上粉红花的大姑娘骄傲地宣布:
“I am special!”
两个粉花大女孩问道:“Why?"
蓝花小女孩一转身指向我:“Because Maya's mother said so!”
两股寒光射向我,我脑筋飞快旋转:“Because she is the only one picking blue”
蓝花女孩送了口气,说:“Oh, then Jeana is special too, she is the only one wearing purple”
我拿英文夸人从来不脸红心跳:“Each flower is different, each one of you are special!”
管不了她们是否满意,赶紧开溜去厨房煎我的素馅儿锅贴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