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4, 2008

UN DAY

我真的以为这个UN DAY是丫丫学校杜撰出来害我又请半天假来的,刚开学就说好了,Halloween是学校不得以过的节日,而UN Day是一个非常大的deal,director说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放光。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早早借了两身旗袍,想了又想,旗袍还是太凉了一些,突然发现这身新加坡机场买来的小褂子,再不穿上就太小了,赶紧换上,丫丫挺满意,不停地揪着小辫子叫自己“China Doll”。
UN Day的中国娃娃

这次活动在丫丫学校的另外一个大很多的campus,开车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满坑满谷穿得五颜六色的大人小人了。我是一见人多就莫名兴奋,丫丫立刻莫名犯触:“我不喜欢这里,我不太高兴,我有点sad。”不肯离开我半步,不肯加入小朋友们的story time,我只好牵着小尾巴出来参观。

操场上的周围挂满了每个国家的照片,第一个自然找到中国,一个娇小的中国大陆地图旁边搁着个诺大的台湾版图,还不错,至少在一起。嗯?挑的照片怎么那么老?那么难看?嗯?这旁边怎么还有一个台湾挂图?我,怎么这么计较涅?完全有悖UN Day的初衷嘛。来,丫丫,挑一副你最喜欢的照片,站到前面来。丫丫就心不甘情不愿地给我来了这么个表情,抬头一看,土耳其。
UN Day的穿新加坡衣服凑数的中国娃娃

操场正中的地上摆了一张世界地图,上面放着各个国家的小玩偶们。接下来,孩子们粉墨登场,大牌们在北极坐成了一大排,剩下的群众演员和家长们在南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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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被色彩斑斓的服装和笑脸包围,在世界大同的和谐祥和氛围里微醺着的时候,已经从学校退休,
现在为了孙女上学回来帮忙的Judy奶奶在我耳边说:“你看看,多少印度人?我在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起码三分一中国小孩!唉,我最烦印度人了。”
UN Day
接下来,大牌孩子们每人一句地朗诵,全场合唱。大家唱I took the train to ....,用那个国家的语言说你好吗?我很好!之类的。然后那个国家的孩子们就把一面国旗放在地图上,然后再话筒前自豪地大声地用本国语言歌唱。我就坐在地上拼命拍那些好看得不得了的孩子们。这个我最喜欢,是一个AB奥地利和AB台山的完美混血,她唱了一首德文版的雪绒花。我的心都化了。
我最最喜欢的一个白人爸爸和台山妈妈的混血儿,用德文唱的雪绒花这个苏格兰娃娃太可耐了!NEMO,为了你拍的IMG_5264

等到中国队登场,祥和气氛被丫丫的哭声打破。妈妈不在身旁,老师要拉她登场,丫丫非常错愕,终于崩溃。当妈的我只好边安抚泪流满面的孩子,流着口水看着其他中国娃娃唱完火车歌,放下五星红旗和青天白日旗。

过了好久好久好久,我的腿都麻了,终于每个国家都走完了一遍。美国,加州,圣塔克拉拉县被只被提过一次,而就是因为这个大melting pot,那么多不同“根源”的孩子们在温暖丰盛的秋天的日子里,齐声朗诵着一首很长很长的世界和平的诗,口齿不清动作不完美,表情庄严眼神清澈:
I sing your song
I feel your pain
Let there be peace

接下来,我们装满了一盘子越南春卷中国锅贴印度薄饼苏格兰曲奇波兰something意大利肉丸子心满意足地坐在地上,颜色各异的孩子们笑容都一样笑声都一样地在阳光下追逐嬉笑,突然觉得人类无国界的共产主义并没那么遥远。

鼻孔惊魂

抱怨丫丫这啊那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个礼拜平安无事丫遂人愿的我都发愁没创作素材。就算丫丫有诸多毛病,有一点,她肯定不调皮。尤其在学校的时候,乖得和猫咪一样,说话小声走路溜边儿。就是这么个循规蹈矩墨守成规的孩子,居然,也做出了如此出格的锐意创新的把戏。

今天早早去接丫丫上芭蕾课,进了教室就看见两个老师围着一个哭哭啼啼的丫丫。原来,流鼻血呢。我就奇了怪了,我们家没这基因啊。从小我就剧羡慕没事儿就流鼻血的同学,透着那么悲壮, (进而长大以后羡慕没事儿就晕倒的女同学,透着那么柔美)。 另一个老师说,是丫丫抠鼻子抠出血的。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在我们家,抠鼻子是要立即处以呵痒痒极刑的。边安慰边抱着丫丫往外走,丫丫挣扎着下来,哭诉了半天我才听懂:
“scotch tape在里面还没拿出来!”
赶紧传唤Dave老师问究竟,老师说,没见她玩儿scotch tape啊,哦,怪不得她一直那我的手指头往她鼻孔里戳。
三个大人在阳光下把小的不能再小的鼻孔检查了透,里面啥也没有啊!

那就去医院吧,上了车,还是不敢相信,这人从小就没有把杂七杂八东西往嘴里塞的毛病,怎么会都4岁了倒开始了?
安抚了3次后:“好吧,我去让医生拿出来,我会哭一点点的。”
确定了5次后:“对,scotch tape还在里面,如果我这样这样,就会疼。”
审问了5次后:“没有别的小盆友这样,是我要这样的,因为我想把scotch tape放进去。”
警告了15次后:“我以后不把东西放进鼻子里了,耳朵也不可以,只有food可以放进嘴里。”

儿科医生那里关门了,里头一个护士把我支到palo alto urgent care,告诉我那里7点到9点营业,可怜我手机没电,只好先回了家。回家第一件事:传老公回家,立刻! 第二件事:打电话给医生,palo alto的护士很重视这个问题,叫我们立刻去。就在她爹急吼吼进门的前一秒,丫丫打了个大喷嚏,那块还不小的scotch tape团团被喷了出来,爸爸拿个镊子手到擒来,三个人围着这个恶心吧唧的东西感叹了半天。

警报解除,天也黑了,当爹的接着回去加班,我们两个到书店压惊。临离开的时候,丫丫走到一本书前:
“我要看这本抠鼻子的书书。”
接下来的十分钟,她对着封面那个食指戳进鼻孔,拱成猪状的恶心哥哥(丫丫纠正:是姐姐!)深情地凝望着,书名叫作:
Oh, Yuck! The Encyclopedia of Everything Nasty

天哪,她该不是从此就跟鼻孔干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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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October 13, 2008

新学校六个星期了



管带小朋友在外面玩的Dave老师说:
She talks a lot now, one day I heard a loud yell: "Push me! David!" I turned my head over, couldn't believe it was from Maya.

管生活兼教中文儿歌的Judy奶奶说:
Maya现在很多话,在外面玩的时候和小朋友一直说英文,不是我们这种带口音的英文,是很标准的哦。

管教学的Lucille老师说:
Maya is very busy, never wondering around, always wearing a blast on her face.
(每次想到丫丫面带微笑忙这忙那都感觉很幸福。)

主管教学的Karen老师说:
She is still not talking to us, don't push her, don't ask her why, just wait till the moment to arrive when she feels like "I need to talk to the teachers to get what I need."
今天,Karen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
丫丫对Karen说: I need help!
丫丫对Lucille说:Lucille, you forgot to tuck your chair in.
"See? Don't worry about it, every pieces will fall into the right place once she starts talking."

老师们口中的丫丫是快乐的,忙碌的,在户外和小朋友们玩耍交谈,喜欢沙坑和小房子,大声“命令”David把她推得高些再高些, 从轮胎秋千上掉了下来抹抹眼泪还要接着往上冲;在教室里面做着她自己挑的事情,有时候憋得跳起“peepee dance” 还非得把活干完才去尿尿,老师给大孩子上课,她不肯开口掺乎,但她这个keen observer没少在旁边细细观察,一听到老师弹琴唱歌就冲过去,自己还那块布键盘放在地上比划弹钢琴,吃中饭的时候乐呵呵地聆听大家的交谈,时不时被人家的笑话逗笑。

永远能让自己不安和担心的家长问:她不爱说话,会不会变成个跟屁虫啊?
回答:No No No, she is not a follower, she knows just what she wants。
If someone makes her do this and that and she has had enough, she would just walk away.
(这倒也是,如果我让丫丫说“老师再见, byebye“, 她一定会改成:“谢谢老师!”)

家长再次担心:对啊,丫丫看见人家在玩什么也不去争取,就拍拍屁股找别的去了。这个这个...
回答:这样不好吗? 你是不是希望丫丫冲过去让人家“take turn” 什么的?可那是你们希望的丫丫而已。
We are here to help Maya to be what she is destined to be, not what we want her to be.
(有道理是有道理,可让我们生了她养了她还能不费尽心机捏成我们想要的样子,还得修炼许多年。)

家长又在找茬:丫丫在家能自己读些简单的书,如果她在学校不参与上课,我能在家教吗?
回答:千万不要教,你们在家教了,她上学怎么能有兴趣上课呢?
What difference does it make to be able to read half year earlier?
(那,好吧,不教能把我憋死,那那那我在家教中文总可以了吧?)

家长,无可救药的负面的家长最后无力地问: 你们有没有觉得对于4岁的孩子来说,丫丫有些不成熟?
老师眼睛都瞪大了:What "immature" are you talking about? She is not even 4 yet!
说完,高大健硕的老师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这个拥抱劝慰我:丫丫在这里很快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把她交给我们好了。

丫丫四岁这一年,我不求你能写会算,但愿你拿到任何难题,都能和现在拿到包装袋一样自信地说:“我自己来,我有办法的。”
我不求你能说会道,我会遏制急吼吼的那个自己啰里八嗦的自己让你用你喜欢的方式舒服地表达自己,中文也好,画画也好, 微笑就好;
我不求你能歌善舞,但我会是你最最热烈的粉丝,你想歌唱的时候总有人聆听,你想舞蹈的时候总有人鼓掌,嗯,大胆地芙蓉去吧。

Sunday, October 12, 2008

一周启示录



就有这么运气,随便听一耳朵收音机发个传真就拿到两张辽宁芭蕾舞团的票子,第13排中间的票子啊,72块钱一张的票子啊。哗啦哗啦换上裙子咔嚓咔嚓照些照片坐进了华丽丽的红椅子。这次表演的是春晚一般的中外芭蕾精选大串联。每当台上的芭蕾王子公主腾越或转圈或被架起来到第5次左右,我就和周围大众一起情不自禁地给予热烈的掌声以示崇拜及鼓励,鼓完就不安地觉得欣赏芭蕾舞和观看杂技应该还是有所不同的。只是台上在抓紧一切机会辛勤地炫技:“你看看,我们辽宁也不输上海芭蕾舞团滴,我们的台柱子们还是得过许多国际金奖滴!”台下很识相地在高潮处热情地回应:“你看看,我们也还是懂行滴,我们还是觉得值回票价滴。”上下一条心,欢乐祥和。开头的半小时丫丫粉激动,终于看到了盼望已久的正宗的ballerina,后来就整吃的整喝的在我们俩身上轮流磨叽开了,下半场的后半段,干脆,在掌声雷动中,着了。
启示:今年旧金山芭蕾舞团的nutcracker甭管小姐捧着宣传画册跳舞显得多热忱,我也绝不劳民伤财花钱受罪了。

虽然老师亲自蹲下去纠正丫丫动作的时候,总是遭到小姐很无理的拒绝,好歹人家还是乐呵呵地跳了一个小时的芭蕾舞。为了奖励好好上课的丫丫和激励不肯上课的小两个月的妹妹,下了芭蕾课,我们一起去吃两位小姐钦点的麦当劳。这顿饭,丫丫给足了老妈面子。
我们给哪个happy hour玩具都中,我们不介意;
我们只要妈妈拿cookie小一威胁就说sorry,乖乖就范,显得我很有权威的样子;
我们飞快finish了四个小鸡块外加一带苹果条;
我们很大方地让妹妹随便挑sticker贴到她手上;
我们见到妹妹扔掉了barbie娃娃不肯捡,蹭地跳下凳子绕过去捡起来递到妹妹手里;
我们捍卫自己的小手册不松手:“这个是我的。”有理有利有节;
我们拿着繁体字的小手册,自信地告诉妹妹这个字是“我,王,一,回家,上,下...”
这点,让我阴暗地得意了许久,因为那个小妹妹是学习中华字经标兵,而丫丫是中华字经退学生。
启示:只要把期待值降低到足够低,惊喜就会到来。

丫丫居然在爸爸上班的小隔间混了三个小时,丫丫居然咳着嗽流着鼻涕主动要求去上音乐课,我被这些胜利冲昏头脑,再次信了小家伙的话,带她跑去试画画课。
说实话,一进门我就后悔了,大中小三摊子学生同时上课,就跟我的台湾剪头师傅一样,这边匆匆剪完冲水的当儿赶到另外一摊修一修,同时指挥伙计把还在等的一个脑袋塞进烫头机烤里。不知道别的画画课是怎么样的,反正这个老师就是在上头画一个圆,下面跟着画一个圆,一步一步跟着画,凑出一副房子图。丫丫的热情和注意力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稀释。而旁边大一个月不到的然然姐姐那叫一个专注,投入,要方则方要圆则圆,涂色就涂满,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叫苦不叫累。
就算丫丫六个月后成熟到这个程度,这种教画方式我还是不喜欢。本来拿起纸就随心所欲画画的孩子,上了一节课之后,再出去吃饭,居然拒绝画画。
启示:上课之前,甚至试课之前都要好好调查研究.

Saturday, October 04, 2008

我也可以不懒惰

我是一个天秤座,懒惰,容易贪玩而放任自己的天秤座。
我嫁给了一个天秤座,慵懒,渴望悠闲生活的天秤座。
我们天秤座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谐的生活被打乱,于是我们生下了一个小天秤。
我们一家六个秤盘过上了lazy ever after的幸福生活

天枰座的懒惰是优雅的:该clean up的时候,小姐摆出芭蕾课学的兰花指,捻起两块积木,唱着clean up 的歌谣,只用熬到爹妈忍无可忍,就心安理得地飘然离去了。
天秤座的懒惰是没羞没臊的: 大小姐叉起一小块饭,嚼着嚼着慢慢闭上眼睛,似乎那是一件颇耗费心力的事情,“可是我累了。” 于是,缓慢地躺下,头搁在爸爸大腿上,安详地享受着妈妈一口一口塞进来的晚餐。
天秤座的懒惰是公平的:天秤爸爸说,这屋子真该收拾收拾了,天秤妈妈立马就给墨西哥大婶打电话。
天秤座的懒惰是虚伪的:出门还是知道体面的,party之前还是牺牲睡眠收拾的,所以除非你们突击检查,抓不到我们的把柄。

直到有一天,小天秤懒虫进了一个Montessori School,小懒虫的妈妈去听了她老师的蒙氏教育理念的讲座,犹如醍醐灌顶:
A. 孩子如何有high-self esteem?
Q. 每做成一些事情自信就长一分。
A. 哪里有事情让她去成就呢?
Q. 把你的家务分给他们不就结了? 你们做饭的时候小人不用扔给电视看着,让她set dinner table去。
A. 你要她做她就做了?
Q. 反正在我们学校他们一个个都把自己料理得停停当当的。这些架子整齐吧? 我们老师都不怎么收拾的。
A. 拿真的玻璃的杯子打水?
Q. 可不!今天我们这儿就cei了一个,引起一众小朋友围观,大家深以为戒。
A. 你们洗手还要专门练习的?
Q. 是啊,每个手指都手心手背都要抹上肥皂反复摩擦,和外科手术前差不多的要求。
A. 什么?有一堂课是教小人洗东西?
Q. 那可是门学问,brush, hose, scrub,sponge这些词汇都用得上,要由浅入深慢慢练习,等结业的时候,应该可以独立操作从头到尾洗干净一张桌子了。
A. 这,这,这是培养菲佣吗?
。。。。没有回答,因为没敢问出声。 这些于别人家可能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对于我们天秤懒人真的是dramatic lifestyle change。

Step1: 自己打水喝。
在学校,丫丫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玻璃杯,渴了就自己跑去饮水机打水喝。
在家里,丫丫也有一个属于她的玻璃杯,渴了就站上凳子去冰箱打水喝。
她爹对此颇有微词,打碎了一地玻璃碴子戳到她怎么办啊?
太幸福了,再也不用饭吃到一半放下筷子给小姐送水了,其人自己屁颠儿屁颠儿就去了。
water

Step2: 自己拿盘子叉子勺子筷子
拿盘子跑一趟
拿叉子跑一趟
拿勺子跑一趟
坐下来发现你们怎么都在用筷子,再跑一趟去拿她的专用筷。

Step3: 给爸爸妈妈拿筷子。
这就不太容易了,爸爸妈妈缺德,筷笼里有模样一样高矮不同的两种筷子。
第一天为了两双两只一样长的筷子,丫丫先拿来一长一短两只,发现不对,跑回去
把两只都放了回去,再抽出两只比对半天,一旦不同再全部放回去,看得我冷汗热汗同时冒。
chopsticks

Step4: 自己吃饭
上了一个月的蒙事学校最新的口头禅就是:
“我来我来我自己来,I need to I need to I need to do this.”
我那叫一个不放心我那叫一个不习惯,在旁边干使劲:吃点菜,肉肉和饭饭一起吃
丫丫很大牌地推开我的手:我会吃的,我会都吃掉的!
dinner

Step5: 把自己的吃饭家伙扔进水池
丫丫一路小跑伴随着盘子叉子叮铃哐啷地就去了,我们这边的老两口捂着耳朵等着
那惊心动魄的一声巨响,她爹严肃地说:我觉得还是要给她用朔料碗比较好。

Step6:擦桌子
这个擦桌子,丫丫很小的时候就很爱了,以前的她,抓出一张湿纸巾,揉成一团胡乱擦擦,扔掉。
现在,先把纸巾折成很规矩的方形,一条一条擦过来,再摊开来,折好,重新再擦。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想想自己敷衍了事的坏榜样,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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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7: 扔垃圾
从来就没理解过丫丫对跑去垃圾桶--踩开垃圾桶---扔垃圾这一系列动作为什么那么钟情
为什么扔个垃圾脸上都能有这种幸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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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8:自己做饭团
这个好玩,别说她了,把白米饭做成小猪猪,我都要和她抢着做。
可气的是,让她捧着亲哪爱哪的小白饭团猪,装进饭盒去了学校居然就不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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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9: 自己把椅子放回原位
上新学校的第一天晚上,好容易要把小猪赶回笼睡觉了,小猪路过她的小书桌,发现小椅子歪在那里,特地折回,把两把椅子规规矩矩推回去。又让我红着脸想起在食堂吃饭在公司开会时拉开椅子就大剌剌走开的我。从那天起,丫丫的小桌椅成了我们凌乱客厅最整齐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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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丫丫成了我们家唯一一个发自内心积极主动抢着做家务的天秤座。